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……”她的语气有些吞吐了。季森卓，是你吗，季森卓……她在梦里喊着，却也没人回答。

符媛儿愣住了，他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的？她想着妈妈说的话，站在客厅里发呆。

“男人分得很清楚的，”严妍喝了一口茶，侃侃而谈，“和谁能在那方面和谐，真挚的感情能给谁，碰上两者可以合一的女人……不能说完全没有几率，只能说少做点这种幻想更实际。”那是于靖杰对尹今希的宠爱证明之一。

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。一到楼顶，便感受到比楼下大了起码两级的劲风。

如果不是他故意做出来的亲昵表情太假，她几乎都要相信这句话是真的了。“今希，我们接下来应该往哪里走？”她问。

她是真心为尹今希感到高兴。冯璐璐摇头：“不至于……”